“可娘娘若不从,后果会是如何,娘娘可清楚?”
海珠已没了温和,周身杀意喷薄而出,掌心里捧着的木匣冒出蛛网般的裂痕,连带着内里的东珠微微颤抖。
“现今局势已成必然,娘娘若想保全自身,就该好好抉择如何站队。您一个糊涂,可就会对镇北王爷和世子招来杀身之祸。不收则杀,这道理您比我清楚。”
“娘娘怕自身招寇,又怕圣恩浩荡难敌,但皇上对您的忌惮想必不用奴婢多言。娘娘如今毫无作为,才是真正在坐以待毙。娘娘是个聪明人,出路和活路,可都得靠自己寻啊皇后娘娘。”
“... ...”
萧皖一言不发,宫内一时之间寂静下来,她好像被震慑住了,抿着唇,没了最初放松的样子,面上透露出一股子隐忍的怒火,指尖在桌面上来回敲击着,瞧着在仔细衡量着。
海珠看她一时势颓,想乘胜追击,一举赢下这盘博弈。
“太后看重娘娘,三年磨练更上让娘娘韬光养晦,娘娘只代您自身利益,不牵扯家族,这点娘娘不必担心,不论王爷未来如何站队,太后说了,都许你一个求情的机会,不会伤你家人。”
萧皖又沉默了一会,木木的盯着海珠手里快要不能维持本形的木匣,短促的嗤笑了一声。
“霜卉,”她喊道,“将它收下。”
“是,”霜卉对海珠微微躬身行了一礼,然后上前将木匣一托,盈着内力将手里的木匣虚虚包裹起来,让他能相互粘连,不至于海珠一撒手就散落一地,只稀稀疏疏掉了几点木叉。
“本宫何时可去承乾宫拜访?”萧皖从霜卉手里拾起一颗东珠仔细地瞧着,在指尖来回转着圈。
“娘娘觉得,何时为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