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听太后如何打算?”萧皖将东珠攥在掌心,触手温良,圆润平滑,真是好东西。

“还请娘娘后日宫宴好好准备,太后需要娘娘,自会找您。”

“太后谋算缜密臣妾拜服,但臣妾只一句提醒她老人家,处高临深,持盈保泰,若想临天而立,还得小心行事啊,”萧皖说。

“娘娘所言奴婢定然字句转达,如今事已谈妥,奴婢便先回承乾宫了,”海珠又行一礼,随后躬身告退,“奴婢告退。”

海珠退出宫外,萧皖还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没变,让那东珠在掌心磋磨滚动。霜卉也不开口,只静静看着萧皖,眉头微微皱着。

一时之间暗涛汹涌,冷意四溅。

“太后要动手了?”霜卉先一步打破了宁静,“看来皇上是真要对世家收权了。”

“他们怎么我不管,少来我这扰清净,”萧皖将那东珠在手里来回抛着,“把消息透露给门口站着的那两个呆子,给嬴畟放放消息,病弱不堪就一直病着,别好的太快,多思虑思虑江山,给太后找找麻烦,让她没工夫烦我最好。”

“是,”霜卉点头,“那宫宴....去吗?”她将手里的木匣搁在桌子上,立马就稀稀疏疏落成一堆。

“去,为什么不去?”萧皖勾勾嘴角,笑得淡淡的,“既给了我机会为什么不去?太后抬举我,我怎么能不识好歹,当然要去。”何况,她还有些事要弄清楚。

她一把接住东珠,用力一攥,闷响两声,手中冒出些许墨黑的雾气,再一张手,掌心的东珠已成筛粉,飞盈盈的飘出去。

“传令禾玔,最多三日,我要见着姚春风的头颅出现在太后手中,此次动手不必顾忌颜面,杀便是,越快越好。”

“我倒要看看她姚家,到底有几分胆量跟皇权抗衡,既想招安于我,那就给她添把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