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哪得罪了你们,这么欺负我的孩子们。”
“什么,玉彤表妹怎么会……,”景碌不能置信地喃喃,生生在郑德妃怀中呕出一口血。
郑德妃吓的赶紧唤太医再继续给景碌治病。
郑太后看见景碌呕了血,骤然咽了剩下的话,眼神锐利地怒视程太后:“程姐姐,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程太后没张嘴,如今四人中只有景硕最为淡定,他看着郑太后逼问程太后,嗤笑着。
“郑皇祖母,孙儿不是你的孩子吗,何必分的如此薄情,孙儿是残废,能毁谁清白。”
景硕抬起沾着血迹的手,举起那只银钗,用银亮的钗尖对着郑玉彤,直将郑玉彤吓的浑身一抖,隐隐觉得刚止住血的锁骨生疼。
“明明是她主动勾引我,挑逗我,您不为我做做主?”
郑太后哪里信,就算有,她都要抵死不承认。
“胡言乱语,玉彤一直乖乖巧巧,你也说了,你双腿残了,她如花似玉的去勾引你做什么?”
“玉彤,告诉陛下你没有?”
郑太后提醒郑玉彤说不是,郑玉彤自是千百个想否认,她还偷偷去望景碌,想看他至今对自己的神色。
奈何景碌吐了血,正由太医扎针施救。
郑玉彤一想到景硕先前对她的恐吓,就恨愤万分,不然自己也不会失了清白在他身上,便要咬牙全赖景硕。
一抬眼就对上景硕的目光,亲眼见自己一截衣料在他手中攥着。
景硕笑的无所畏惧:“郑皇祖母,您说的话令孙儿伤心,孙儿不值得玉彤勾引,那谁值得她黑夜去那么一间小屋子里藏着?”
“玉彤表妹,难道等三弟,亦或者……”
他的视线大咧咧引着众人留在月姜身上。
景怀煦等人望向月姜,见她已不是来前的衣服。
月姜下意识猜到那两个宫女,可能就是受郑玉彤指使,她顺势将酒水一事说出来。
“我今晚倒也发生件意外事,有两个自称流觞阁脸生的小宫女洒了我一身酒水,酒中有些对胎儿不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