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宫女自作主张引我去换衣,另一个小宫女居然骗了正放花灯的殿下,往另一个我不在的地方走。”
“幸亏我不舒服时有弦歌姑娘在,她操劳着帮我寻太医,出去时碰见了被骗的殿下,这才没让殿下走错路。”
月姜的话说完,郑太后去看郑玉彤,郑玉彤宛如也初听闻一般。
她是指使了人弄湿月姜的衣服,再偷偷骗走太子殿下,可是她没下损伤太子妃胎儿的药。
“我没有,我没有害太子妃的孩子,太子妃说的话我听不懂,我可以与太子妃嘴里的宫女对峙。”
郑玉彤只想尽快成太子殿下的人,进东宫,没有多此一举害太子妃失去胎儿,引得满宫沉浸丧意。
顶多对峙下来,她落一个诓骗太子的罪名,也比沾上谋害皇嗣好。
“姜儿,难怪你脸色不好,现在还有没有不舒服。”
叶皇后一夜被旁人的事折腾的心力交瘁,再听到自己的儿子儿媳也差点陷入危险,她后怕的手发抖。
“母后别担心了,我现在一切都好,”月姜握着叶皇后的手,安慰。
景怀煦:“那两个宫女可抓押了?”
月姜略有深意地先去看郑玉彤面色,既然郑玉彤喂了那俩宫女毒药,她该安稳才对。
她细究郑玉彤半天表情,除了心虚与害怕,还是心虚,按理这对她十分不利。
月姜怀疑郑玉彤都不知两个小宫女死了。
她从郑玉彤脸上收回目光,失落摇头:“两个小宫女早中了毒,还未审问细节,已经去了。”
“死了,”郑玉彤果然一脸猝不及防,她更没有使手段斩草除根啊。
不过,这也给了她死无对证,抵死不认的好机会。
“姑祖母,陛下,皇后娘娘,玉彤没有害太子妃,也没引太子去什么小屋子,更没有杀人灭口!”
“死无对证的事,不能说明与我有关,我今晚只是头晕,想寻安静的地方待着,根本没去什么小屋子。”
“是二皇子,二皇子让人将我拖去屋中欺辱,他夺我钗子以我容貌作为要挟,逼我委身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