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今天的凶险殿下看在眼中,妾差点落水淹死,已经够倒霉了。”
“殿下也跟着过分,说那么多吓人的话,妾差点被恶心死了。”
月姜自己抚了几下胸口,才慢慢缓解胸口的憋闷。
月姜呕的那几下不轻,脸颊一下从苍白憋的艳红,景砚重新伸出胳膊,把月姜揽进怀中,亲自替她抚着胸口。
“孤想过分吗,还不是姜儿连这种生病的事都敢拿来戏弄孤。”
“在长寿殿,孤是亲眼看着你从廊上往下跌的,幸亏孤去的及时,不然你岂不是就掉进水里了。”
“孤心有余悸,你倒好,骗了孤一路。”
景砚说出的每一个字,中气十足,可想而知蕴含了多么大的担心。
月姜仰起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景砚频繁鼓动的喉结,在显示着紧张。
幸亏月姜还没有告诉景砚,她可能有孩子了,差点带着孩子落水,不然不知景砚会气成什么模样。
不过月姜目前已经知道怎么哄景砚了,她伸出指尖,有意落到景砚的喉结上,轻轻摩挲两下。
声音里带着些委屈,含着点轻叹。
“殿下,妾错了,不过是想让殿下多喊妾几次而已,妾在快落水前,其实心中想的也是你,妾还不是真怕吗?”
“别生气了,妾知错了。”
景砚没急着出声,但他能感觉自己正被月姜有一会没一会的撩拨着,喉咙慢慢干痒起来,好像有千万条蚂蚁在心间挠,使他有些燥热。
月姜一直没有要停下的心思,景砚再禁不住她这样,一把抓住月姜作乱的手掌,垂眼认输。
“孤不气成了吗,在外面,不许放肆了。”
想想不对,月姜私下许久没有这么放肆了,偏偏这会在外面撩拨着他。
景砚抬眼往旁边看看,为了挡风,辇轿四周都松下了帘子,从外面并没有人可以窥进来。
他勾起月姜的下巴,让她不能逃避自己的眼睛,探究。
“姜儿,你最近很不正常。”
“有吗?殿下觉得妾哪不正常了,”月姜一脸茫然,明知故问。
景砚问的就是月姜,现在反被她发问,都这样了,月姜定是知道他的意思。
他拇指顺着月姜的下巴,游移到月姜的唇上,重重按压一息。
景砚低声暗示:“这里。”
倒是会吻他,但许久不曾真正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