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吗?”月姜茫茫然地低头摸着自己的唇思考。
景砚以为月姜在认真想这个问题,想着月姜聪明,就等着听月姜怎么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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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防刚松懈下来,就猝不及防承接了月姜一吻,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吻完,月姜还满脸期待地问:“殿下,这会妾正常吗?”
景砚:“……”
只是那么一下,景砚唇间就留有不少馨香。
他僵硬着声音,否认:“你知道孤说的不是现在。”
月姜笑:“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啊,妾真不懂,殿下教教妾,反正又没人看见。”
她眼神示意周围,看见一圈明黄的帘子,帘内只有俩人。
景砚不吱声,月姜唉声叹气:“唉,妾问殿下,殿下不说,难道殿下就没捉弄妾。”
“就知道殿下霸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正好殿下这个官大的挺压人。”
“伶牙俐齿,”景砚认命,他就不该想占月姜的便宜,回回都能让她把自己说的好似十恶不赦。
景砚拉着月姜坐在自己腿上,低下头颅,寻着月姜的唇一吻而去,比方才月姜带给他的吻霸道,绵长。
月姜一直都阻挡不了景砚撬开她的唇齿,只能被迫张嘴迎合,良久后,景砚双眸染着情欲,他微喘呼吸道。
“还不明白吗?今晚成吗?”
月姜的眸子水光粼粼,仰头看着景砚,颇为认真:“殿下,妾明白了,但好像不成,妾要看大夫。”
景砚:“……”
没再多一句话的功夫,俩人已经到了东宫,哪怕景砚没问明白,听见月姜说看大夫的话,他怕月姜还是有哪里不舒服。
先抱着月姜下了辇轿,径直往宜春殿回,商钰也在同一时喊了过来。
待商钰静静给月姜号脉,他的表情在满意的舒展,月姜就知道稳了。
“殿下,太子妃有喜事了,”商钰报喜。
景砚就怕月姜有别的闪失,因此商钰号脉时,他全神贯注地静等。
不成想等来这么一个意外消息,景砚懵了片刻,迟钝道。
“孤要当父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