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低眼看着路淮南,或许是酒意的缘故,他露出了那对白色毛茸茸的兽耳,乖巧地靠着白云深,嘴上不忘调侃韩绪宁道:“我可记得你生日那天,跟沈逸现在没两样。“
韩绪宁掩饰地摸了摸鼻子,说:“别提了,我现在已经在戒酒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路淮南听着两人对话微眯眼,双手不安分地环上白云深的腰际,耍无赖似得将脸埋在白云深肩窝,动了动脑袋上的兽耳。
白云深被逗笑,但也没阻止:“做什么呢?这里还有很多人看着。”
其他人瞧见,以为是兄弟间的正常依赖。
就没往其他方向想。
路淮南没回答,在白云深的肩窝处轻掀眼皮瞥向韩绪宁,嘴角上扬着得意地弧度,透着隐约的狡黠,他在用行动告诉韩绪宁。
——哥哥是他的。
韩绪宁:“………”
异常炽热滚烫的鼻息打在白云深锁骨上,让他有些不适应,刚往后躲了躲,他就听见路淮南说:“哥哥,这里好闷。”
白云深提议:“那我们出去透透风?”
路淮南抬头,最后点头同意。
随后路淮南跟着白云深一前一后出了酒馆,路淮南的步子很轻,不像沈逸那么飘然,让白云深有种他其实没醉的错觉。
这家酒馆开设在巷子深处,周围是老式居民楼,偶尔有车辆驶过,一出酒馆周围地喧嚣声顿时沉静下来,微风夹着凉意吹散几丝酒意,明黄的玻璃隐约透着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