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酒?”白云深问他。
路淮南说:“嗯,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还和沈逸喝那么多。”白云深拉过门店前的两张矮脚凳坐下,曲着腿,习惯性地摸进裤兜,却没摸到烟盒,只好看向远方。
他问路淮南:“这几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路淮南的反应比平常慢,他坐在那张矮脚凳上想了想才低声:“挺好。”
白云深又问:“那你在国外有认识新朋友吗?”
路淮南说:“有哥哥就好。”
白云深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无奈拍了拍他的肩,“现在不一样了,沈逸他们人都还不错,试着和他们相处下吧。”
房檐落下的光罩在路淮南身上,他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挡了眉目。
半晌,路淮南说:“好。”
白云深知道路淮南心里面肯定是抗拒。
他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白云深。
“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