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沈逸也好不哪去。
明明嘴上说的是八,结果手上比的数字却是六,他的脸红得跟抹了腮红似的,相比较下来路淮南就显得还好。
一个明着醉,一个暗着醉。
白云深对上路淮南有些涣散的视线,放弃了抽烟的念头。
韩绪宁瞥了眼两人桌底下摆放着空瓶,心里估摸着算了下,说:“怕是不止八杯,他们还混着白酒喝,照沈逸那个酒量,估计也醉得差不多了。”
沈逸一听不乐意,他搓了搓脸,反驳:“我没醉,只是这个酒有点上脸。”
韩绪宁用手比数字,问他:“这是几?”
“你看不起谁呢?”沈逸不满嘀咕一声,直接用双手对着韩绪宁比了两个六,张口就来:“六六大顺,所以这是十二。”
韩绪宁说:“好,真醉了。”
“我说了我没醉。”沈逸忽然从酒桌上站起身,身形不稳,他强撑着头晕说:“不行了,我先去趟厕所。”
临走前他拍了拍路淮南,“朋友,等我回来继续喝。”
未等路淮南回答,沈逸已经踩着飘飘然的步子往厕所相反的方向走,有位还清醒的青年连忙上前拉住他,引导他往正确的方向走。
韩绪宁见状嗤笑:“方向都不分,还说自己没醉。”
沈逸听见了,朝他竖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