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说礼堂后面的一间教室是学校里的禁区,此时报道上的模糊照片拍摄到的一角刚好摄到礼堂白色墙壁独特的雕刻花纹,学校里唯一一幢白色的古欧风格的建筑。
外面响起声音,花夏拔下u盘攥在手心,秦寒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见到花夏微顿:“你也出来调查线索?”
花夏不欲搭理他,随意地动了动鼠标,清除数据,起身离开,越过秦寒时,听见对方再次提出让她考虑合作之事,花夏径直下了楼。
校园的道路上鲜少有这么多人来人往的时候,走着走着,她停在了礼堂前,恢弘的古欧建筑是这所学校独特的地标,从入口上楼,再往下就是礼堂的观众区,花夏没有下去,沿着走廊走,来到尽头一处台阶前,拾级而上。
绕到了礼堂后面,看到一间窗帘紧闭、上了锁的教室,这边的回廊可以看见礼堂后面的一处池塘。
这个教室若是开放,是一处风景极好的地点,此时的氛围却并非如此。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到来,廊道里的风陡然大了,从四面八方呼啦啦地灌进来,带着飞沙尘土迷人双眼,花夏微微蹙眉,手搭在教室的门把手上,区别于普通教室的门锁,眼前的是按压式的。
不知这个教室之前是做什么用的,显然比其他教室装修好许多。
触碰的那一刻,风沙更大了,花夏眯着眼被风吹得发丝凌乱,她微微拧动门把手,不出意料,开不了门。
狂风大作的声音穿过池塘和四周的树木呼啸而来,那声音像是鬼哭狼嚎,总之并不美好,风中的沙砾变得锐利无比,在花夏搭在门把手的手背上划出一条浅浅的血痕。
她微微蹙眉,垂眸看见腰间霎时间多了一只手,横在腰肢上渐渐收紧,花夏收回手握拳,肘关节向后击去,这时候本就不清楚的视线被一只手遮挡,身后的人拉着她转了个方向同时捂住了她的眼睛。
花夏一下子泄了力道,不悦道:“白楚?”
属于白楚熟悉的气息靠近,花夏的背抵在了打不开的教室门上,后背垫了一只手,面前气息靠近,白楚吻了上来,一触即分,断断续续摩挲着呢喃:“怎么到这里来了?”
男生的语气努力维持寻常,依旧泄露了些许不安和沉闷。
耳边的风沙因为白楚的出现而渐渐止了,花夏伸手推拒了下:“起开。”
白楚就松了捂住花夏眼睛的手,露出一张清俊好看的面容来,眉宇间褶皱很深,像是看见了什么,他抓着花夏的手抬了起来,盯着上面微末的一道血痕,瞳底一瞬间被愧疚心疼溢满。
“对不起。”
“我不知道是你......”
花夏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被误伤的事情,还来不及说话,白楚忽然敛下阴鸷的眸光,一道风过,他的手背同样的位置处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你疯了?!”花夏甩开手,紧紧拧起眉,“我这算伤吗?等会就看不出了,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