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关上门,白楚还以为她走了,面色仓惶地转身,遮掩不住的无措,在搜索到她的身影后,又沉着脸藏起其他情绪。
“你不是要走吗?”
“现在过来还想哄骗我?”
“是不是觉得我好骗,什么都能依着你,听你的?可以当狗使唤?”
花夏走过去,白楚僵站着不动,听见她道:“有你这么凶的狗吗?岂不是会咬人?”
白楚沉着脸:“我就是会咬人,怎么了?”
“你是不是后悔了?和我这种人谈恋爱?”
花夏:“.......”
“真凶。”她嘀咕一句,凑过去,抱着男人腰,靠在他怀里,“这样还生气吗?”
如同一个满身是刺武装起来保护自己的刺猬,在花夏靠近时一下子所有坚硬锐利都变得柔软,白楚有些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因为她的主动一下子就没了脾气。
不能如此!
“我连生气的权力都没有?”
“这样呢?”花夏费力地踮起脚凑上去,只碰到了男生的下巴。
后者一下子变成了一棵木头,伸出两节枝干将花夏回抱住,哑着声音遵从本心:“不算!”
没亲到!
下巴也痒痒的,心脏却似要沸腾了。
花夏浅浅笑着,踮起脚尖,这次,白楚俯下头,凑了上去。
分开时,听见她问:“现在呢?”
白楚红着脸说:“还有一点点。”还有一点点生气。
花夏偏头,戏谑道:“那你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