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将手背身,花夏知道他能让自己的伤势恢复,白楚却执拗地不肯,偏执地自我惩罚。
“你有病吗?能不能好了?”花夏难得有些气恼。
白楚还是摇头,低头讨好地在花夏手背划痕上舔舐着,花夏直接抽回自己的手,偏头望向教室:“这里面是做什么的?”
白楚微微垂眼,就在花夏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男生微哑的嗓音响起:“钢琴室。”
多余的一个字也不愿意透露。
花夏现在也不是很想知道了,望向白楚身后:“手,给我看看。”
白楚不拿出来。
摇了摇头。
这人有时候犟种起来,让花夏也有些束手无策,她绕过去,白楚便也跟着转身,绕了两圈,绕不过,花夏丢下一句:“深井冰!”
转身往廊道另一边走下楼,白楚连忙紧紧跟上。
眼巴巴地望着花夏,却怎么也不肯让自己手好起来,白楚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满心满眼都是她,就是之前恶作剧也不肯真正伤了她,如今想杀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一路跟着花夏去了思政楼,这是要去他那里,白楚安心许多,至少不是不见他了。
进了办公室白楚落在后面关上门,想着怎么哄人,又该怎么解释方才的事,还有那间钢琴室......
面色踌躇,走近后,小声讨好:“你理理我......”
花夏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的u盘丢给白楚:“校长室里找到的,在画框里。”
白楚目光闪了闪:“哦......”
他其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大约明白应该是能引着她来到钢琴室的东西,无外乎可能是关于那里的报道。
白楚丢了u盘,嫌弃地踢开,凑近花夏,用完好的手去触碰她:“对不起......”
“别生气......”
花夏拧开身体:“那只手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