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闭眼冷静了一会道:“回大人,下官该说的已经说过了,并不像张根所说的般,且如今,那些田地不在下官手中,已经被这位余小姐买走了。”
南桑看着地上的郑县令白了他一眼,向胡文敬微微行礼道:“大人,我确实是跟几位县令都做了田地的买卖,可是我们还没有签字画押大人就来了。”
郑县令震惊的看向南桑,他本想反驳就看到胡文敬拿来几张纸,“这张是定金单子,但是上面写着良田二百亩,为什么另外一张却是良田九百亩,旱田两百亩?”
“这,这是......”郑县令顿时哑语,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若是说了实话就承认了勾结山匪的事实,若是不承认这两张纸就让他无法翻身,“大人,这些田地是张主簿找来的,下官也不知他去哪找来的这么多田地!”
“好!带张主簿!”随着胡文敬下令,侍卫将人带到堂前,胡文敬开口问道:“张令,郑大人说你们要卖的那一千一百亩田地是出自你手?你一个小小的主簿哪来的那么多田地。”
张令一听顿时直起身,他不可思议的看向郑县令,万万没想到这老小子居然想陷害他,“大人,小人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啊!这些都是县令大跟那个山匪马大,他们串通起来做的,不关小人的事,小人只是替他们跑跑腿传传信。”
“张令,你胡说什么?是你自己跟马大勾结,看着手中的田契太多害怕露馅才找我帮忙的。”郑县令咬牙切齿的道,他的眼神狠巴巴的盯着张令。
胡文敬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你说张令在胡说,那你可有什么人证物证?”郑县令一时间哑语,他什么都没有,胡文敬冷哼一声,“你没有,那本官给你看看新的人证物证。”
随着传唤声响起,顾延修将一个戴着头罩的人带了来,所有人都好奇的想知道是谁,当顾延修摘下头罩时,在场的村民们都激动起来,郑县令也睁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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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就是那个山匪头子马大,我们还在他的山头找到了银票和一些书信。”顾延修将那些银票和书信递给胡文敬。
“郑大人要不要看一看,或者和马大对对口供?”
郑县令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原本想着张令没有证据,那么他就可以将这些事情都推到那些山匪身上,现在连马大也被抓了,他的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胡文敬看向一旁站着的何县令与周县令开口道:“二位呢?也是跟这个余小姐做生意的吗?”
两人赶紧跪在地上,周县令开口道:“我们县没有那么多田地,要卖的这些都是村子里没有子女的老人们要求卖的,请大人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