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撸!
这么会撩,可不得把少族长夫人迷得晕头转向?!
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恨不得用留影石记录下来,回头日日观摩,逐帧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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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凌云峰山脚下的小院,钰清便像色中饿鬼一样将贺屿知扑到了布置一新的喜床上。
她胡乱拽着对方的吉服,直乐:“毛绒绒... ...诶嘿嘿嘿!毛绒绒... ...”
醉酒的她毫无章法,身下之人的领口倒是被扯得大开,露出了掩藏在衣袍之下,沟壑分明、饱满有力的肌肉。
但那条精工满绣的腰封,却成功地被她绕成了死结。
钰清放弃了和腰封之间的“殊死搏斗”,干脆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袍之中,胡乱摸索了起来。
“没有... ...这里没有... ...这里也没有... ...”
“说好的毛绒绒呢?!”
“你骗人!”
被少女压在床沿上的贺屿知早已乱了呼吸,双臂虚绕在她的身后,时刻防备着乱动的她重心不稳跌下床去,一边还要忍耐着她无意识点燃的燎原大火。
小主,
真是甜蜜的折磨... ...
少女的控诉落在他耳中,与撒娇一般无二。
贺屿知无奈笑笑,闭了闭目。
他单手拂过腰侧,绞死的腰封便整齐地断裂开来。
失去了腰封束缚的吉服向两边散落,上一秒还是人类皮肤的腹部渐渐浮现出了一层细腻顺滑的白色丝羽。
钰清顿时眼也不花了,手也不抖了,她环住他的腰侧,整个人埋进了那片柔软细腻的绒羽之中。
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他覆满绒羽的腰腹,还尤不满足一般,不住地用脸颊蹭着。
贺雨知的双手紧紧攥住了身下的被单,想借此转移些许瞬间聚焦在身下的感官。
在那里,少女双手青涩的撩拨和温热的呼吸,像无数把小刷子一般,扰动着每一根绒羽的根部,细密难耐的痒意汇聚堆积,向下涌去... ...
难填的欲壑几欲决堤。
再多一秒,他恐怕就会忍不住... ...
“清清,这里、你摸摸看这里… …”
身体的异样早已无法压制,眼下的状况早已超出他计划的节奏。
为了最终图谋的顺利达成,纵使有千万个不舍,他也不得不诱哄着无知无觉的少女转移作乱的阵地。
神色晦暗的贺屿知瞧着她好不容易听话地撑起身体,与他拉开了些许距离,刚想松一口气——
“唔?你这里藏了什么?是... ...一根尾巴?”钰清好奇地戳了戳那根“尾巴”。
毫无防备的贺屿知闷哼一声,不堪蹂躏的被单终于被他攥出了个破洞,发出“刺啦”一声突兀的声响。
“奇怪,你的尾巴怎么又短又粗?”说着她又上手捏了捏,有些不满意道:“它怎么还没有雪团的一半长?”
纵使再擅长隐忍伪装,贺屿知还是被她混不吝的胡话气笑了。
呵。
雪豹的尾巴能长到一米多长,他这根“尾巴”若真有她的一半长... ...
今后遭罪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贺屿知抽了抽嘴角,咬牙道:“清清,它、它不是... ...”
全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的钰清晃了晃发晕的脑袋。
亲亲?
亲亲它?
亲啥?
这根尾巴吗?
好吧,只要是毛绒绒的要求,她都很乐于满足。
她复又俯身向下,柔软的唇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陡然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贺屿知方寸大乱,徒劳地躬身躲避:“别——呃!”
本就时刻绷紧着的那根弦猛然断裂,霎时间,已是溃不成军。
有什么星星点点的、沾染到了她的面上。
“嗯... ...什么啊?”她无意识地抿了抿唇,伸出舌尖将唇上的一点卷入口中。
脑袋一团浆糊的少女根本不知道这下意识的动作是怎样一幅靡丽勾人的画面。
贺屿知的呼吸彻底凝滞,鼓若雷鸣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腔。
游刃有余的神情被彻底撕裂,眸色渐深的眼中如有风暴涌动,狩猎一般的眼神牢牢锁在她泛着诱人嫣红的唇上:“本想再等等,等到你心甘情愿... ...但今日,是你先招的我!”
... ...
不知过了多久,遮星闭月的云雾散去,缕缕月华透过窗框,照出了一室旖旎。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脱力般垂在床边,透着粉色的一小截指尖暴露在了缕缕缠绵的月光之下。
细细看去,依稀能瞧见食指指腹上,拓印着一个不甚清晰的浅淡咬痕。
不一会儿,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向下抚弄着瓷白如玉的手臂,与那只已然毫无反抗之力的小手十指相扣,拽着它一同隐入黑暗之中。
一粒汗珠划过少女的脸侧,“啪”的一声滴落在了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之上,随着有节奏的晃动,缓缓划向小巧的肩窝处,留下一条若隐若现的湿痕。
贺屿知瞧得分明,本就痴缠晦涩的眸色愈发深了。
他屏住呼吸,俯首将它舔入口中,微咸的味道混合着馥郁的甜美,怦然绽开。
强烈的醉意突然向他袭来,令他昏昏然陶醉不已,动作间更是强硬了几分。
... ...
直到后来,天光破晓,酒意褪去。
关于自己胡作非为,引火烧身的全过程,钰清也逐渐忆起。
事已至此,早已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的她,像是一块被揉搓得饱满发胀的面团一般,任由身侧之人不知餍足地施为。
在意识彻底被撞碎之前,她苦哈哈地在心里感叹——
有些毛绒绒的毛摸不得。
有些部位的毛也摸不得。
特别是腹部以下的。
人麻了,已老实,求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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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素色棉被间的少女倏地睁眼,入目的是熟悉的乳白色无缝天花板。
智能管家系统检测到主人生理特征的复苏,嵌入式隐形光源开始以人眼可以适应的速度缓缓变亮。
小主,
紧闭的窗帘无声地向两侧滑动,露出窗外被晚霞染红的天空。
这是研究中心为她配备的专属休息室,就在实验室的上一层,功能齐全,完全就是一间私密性极佳的豪华公寓。
每当工作到太晚的时候,她就会在这里休息。
瑜清婉长吁一口气。
原来——只是个梦啊... ...
看来她得好好休假一段时间,换换心情了。
一定是最近大半年来,从早到晚都和鹤予之一起泡在实验中心,难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做出了这种以同事为主角的春梦... ...
梦里的世界过于画面真实,就像身处另一个平行世界一般。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清庆幸和惋惜,到底哪个更多一些。
恍惚的意识逐渐清醒。
昨晚... ...因为一款新药的临床实验大获成功,实验室团队久违地举办了一场庆功酒会。
她只是小酌了几杯,竟一觉睡到了晚上?
等等——
胡思乱想了片刻,瑜清婉突然意识到了一个盲点——对于毒素有很高抗性的她,怎么可能醉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