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城,就听说朱府被解禁了。
城门口热闹得很,议论得最多的,反倒是朱府的大少爷。
朱大少爷到底能不能参加科考,是不是能中探花,会不会配公主,堪配哪家小娘子……
听说,其中有赌场开了外盘,朱大少爷配哪家小娘子的赌注比谁中探花的赌注还要高哩。
小七妹饶有兴致地想了想,钱家大小姐进不了宫的话,那估计能进朱府。
于是她贼兮兮地问陈南山:“陈大人,我们合伙下注行不?赢了三七开。”
陈南山正在想事,皱着眉头回了她一个“不想理你”的表情。
小七妹退而求其次:“四六也行,最多五五……”
陈南山板着脸敲了她一个脑瓜崩:“你就不想知道朱合洛的证据是什么吗?”
“那是大人们该操心的事,”小七妹振振有词,“我收的赏银不配想这么贵的问题。”
她该想的是,于管事为什么让她杀陈南山。
这是有什么深意,还是说完全只是驯服她的小手段,就像当年她在野外捡到小咕咕想要驯化时,先饿着它再用各种肉让它低头。
因为不管是人还是鹰,低了一次头,第二次就容易多了。
回到署衙,正遇到秦夫子欢欣鼓舞地在向李昱白汇报。
一直被羁押的金娘子和陪嫁奶妈也跪在堂下。
小七妹留意到,被抬进来的于管事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那两人的方向瞟,且很快就收了回来,只是不知道究竟在看谁。
秦夫子的脸上有着终于解开谜题的兴奋:“大人,我终于找到于家两兄弟中毒的法子了。”
“这法子,当真是太妙了,我只在话本子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