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跟爽感的比例是二八分。
花香油脂膏用的很快,一晚上能空三罐,都是韩枭用手指一块块剜着膏体填抹,乐此不疲的翘指去挠季清欢,季清欢腹肌更酸了,抖的根本停不下来。
有几个瞬间跪都跪不住,夹着哭腔让韩枭停一下。
可这是韩枭渴望憧憬这么久的人......
停是停不了的。
只能调整角度大发慈悲的让季清欢缓一会儿。
再度继续。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现在是有正经名分的两个人,胡作非为也没人能管住韩枭了。
而且他觉得季清欢每次叫停都像口是心非。
明明就......
不是想让他停的表现。
“温水,”韩枭端着一只古金色镶红宝珠的铜盆,里头盛满冒着热气的水,还倒了半瓶清凉消肿的药液。
只是走到床边才发现季清欢已经睡着了。
今晚睡的比以往都沉,他走到床边也都没醒。
韩枭就没再吵他,单膝几乎点地的跪蹲着,拿最柔软的纯棉帕子沾湿,一点点去擦拭那些有点干涸的痕迹,清理干净。
....猛地季清欢就醒了!
他愣了一下,紧跟着大腿后面的肌肉又开始抖:“...你干嘛?”
冲洗就冲洗,为什么戳戳按按。
“唔,”韩枭没说话,低头朝面前发抖的腿肉咬下去,又安抚的舔舔,“没事,我确认一下你睡了没有,现在可以睡了。”
想继续但不敢说出来。
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