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办的婚礼结束后,他俩在王宫里住了两天。
韩枭是住,季清欢是躺了两天。
荡秋千受伤了。
过程中没感觉太疼毕竟确实有爽到,结束后才发现秋千底下有淡粉色的血色混合物,韩枭吓了一跳把人捞到怀里,扛床上细看。
这才发现破了个小口,大概是撑的。
当时鸡都叫三遍了,季清欢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往被窝里一趴直接摆烂:“过两天就养好了,快睡.....”
“你睡,我叫人弄点热水来,”韩枭一边套衣裳一边说话,俯身亲床上这人汗津津的额角,懊恼低声,“明天起来会疼吧,那几下离得远我没想撞过去你非拿腿勾我.....”
“?”季清欢懵了一下,“哥,我不勾你我就后仰着摔下去了。”
我要保持平衡谁叫你撞进来了!
韩枭噗通往床边一跪,敞着怀的腹肌蹭着床沿儿,下颌压在床板上歪脑袋看季清欢。
从润泽红肿的唇,看到季少主水光潋滟的眸。
韩枭悄声带笑的要亲过去:“阿元,好舒服。”
“....我要下毒把你变哑巴。”季清欢哑着嗓子说,扭头冲墙里面,耳廓很红的若隐若现在墨发中。
在做的时候季清欢话很少,抿唇皱眉闭眼。
只有韩枭会孜孜不倦的向他表达舒适,骚话一句接一句的落在他耳畔,从气息到温度再到感觉,描述的绘声绘色。
季清欢很多次都有种想挖个地缝儿钻进去的羞耻感。
甚至一度觉得是自己在*自己。
而且韩枭....
真的太会喘哼了。
每一声带小勾子似的哑嗓,夹杂暧昧灼热的气息和吻,真的令季清欢招架不住,极其漂亮的手型就游走在他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掐掐。
但说实话。
感受确实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