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韩枭一脚踹开房门。
里面俩老头儿都愣住,季清欢赶紧从后面跟着进来,几步走到老爹身边按住老头儿手里的...鸡毛掸子?
周围没有任何兵器。
显然别的老将早料到他俩得打起来。
提前就把兵器收走了。
半个多月没跟老爹见面,季清欢有点尴尬的低着头:“您二位别吵了,反正所有的错都是我跟韩枭,不就是为我俩的事儿吗,今天既然都在,就好好把话聊开了,总得有个结果。”
不同意,要怎么才能同意。
同意,那往后两家人的日子怎么过,在哪儿过。
拖延了这么久,总归是要说清楚的。
包括新帝到底由谁来当。
韩枭抓着他老父王的手腕,撩着衣袍父子俩一同在茶椅里坐下,对面就是季家父子俩。
关于两世纠葛,再到现在俩孩子鬼迷日眼的非要搞同性恋。
该深切的聊一聊了。
这场对话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
中间寿星女季清凝来送了两回糕点茶水,她小心翼翼看着场面可控,都没打起来。
这才放心的又回前院。
去跟其他叔伯一起招待宾客。
前院热热闹闹,后院茶堂却满室硝烟。
几人手边的茶盏都已经不冒热气了。
只有季清欢的脸在冒热气:“...嗯,已经拜堂成亲了,没有婚帖和媒人,但是确实.....”
季沧海刚要拧眉说小孩子过家家,都不作数。
对面的韩枭就搁下茶盏,直接把话堵回去:“天为证,地为媒,白云山就是我与他的婚契,毁是毁不成的。”
老韩王在旁边:“对!毁是毁不成的。”
他儿子高兴,还能气到季沧海。
老韩王很乐意支持。
“......”
季老爹脸都黑了,对面姓韩的父子俩是一丘之貉。
他只转头看自己儿子:“你一定要弄出这种不三不四的事儿,给家里众多良将的脸面蒙羞?你叫你爹怎么跟外头的季家军言说此事,季阿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