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屋子,宋徵叹了一口气,看着手中的银霜灵芝,心中也不是滋味。
这银霜灵芝也不知道能不能与须臾草有同等效果。
南巫的丝魇蛾被宋徵抢去,虽得了银钱,但仍是有些不甘。
趁着宋徵上马,将手中的空酒瓶朝着宋徵便丢了过去。
忽然一阵力量又甩了回来,南巫捂着头不敢吭声,只见不远处有一白衣女子,正冷冷地看着他。
宋徵发现了动静,回头一看便发现了时蓝,有些惊讶。
走了过去,便问道:“你怎么来了,你是一路跟着我来的吗?”
时蓝颔首,又冷冷地看着南巫,“我看见这个老东西要偷袭你,被我打了个正着。”
宋徵才发现地上有一个碎了的空酒壶,而南巫已经在跌跌撞撞的跑向前去,不知踪影。
宋徵觉得时蓝有些可爱,捧着她的脸便想亲她。
一旁的齐玉也发现了,轻轻咳嗽了一声。
本想温情一番,被齐玉打断。
宋徵回头,眼神冷得几乎要冻死他,咬牙切齿地又转了回来,望着时蓝,“我们回去再亲。”
时蓝觉得有些害羞,看他不正经的模样,便不回答他的话,只问着须臾草到手了没。
宋徵拿出了手中的瓶子,指着丝魇蛾,直言须臾草已经被它吃了,但是拿出了银霜灵芝。
心中燃起的希望似乎又淡了下去,不想宋徵担心,她只淡淡的微笑着,“无事,只要是灵药应当都有些作用。”
又两日回来之时,听说,期间时嘉又发作了一次,性情变得更为古怪。
时蓝担心他,拿着银霜灵芝便推门而入。
却见到桌子上有一个锦盒,打开一看,竟然是须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