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的须臾草,时蓝犯了惑,看着遇青。
遇青也摇摇头,他表示并不知情。
宋徵走了进来,也看见了桌子上的须臾草,检查过后,发现并无什么问题。
时嘉多日未曾见到时蓝,忽然得见,只觉得十分想念,可看见了宋徵,脸色又沉了下来。
时蓝见他的脸色不对,生怕他又时不时发作起来,连忙安抚着他,又先让宋徵去煎药。
宋徵本就觉得时嘉有些奇怪,他那见不得人的心思他早就知道,眼下见他神志有些不清也并不想与其计较。
毕竟他是时蓝的亲人。
见宋徵出去,时嘉脸色才稍好些,他拉过了时蓝。
语气有些急切,薄唇轻启,“你这几日哪里去了?你为何都不曾回来,你为了宋徵连哥哥也不在乎了吗?”
见时嘉误会了,时蓝又急忙安慰着他,“我去给你寻药了,哥哥可知道是何人送来的须臾草?或者有谁来过了。”
“只有凌风来过,不过我不知道什么须臾草的事情。”时嘉的表情有些淡淡的,这几日他一直昏昏沉沉,实在没什么心情关注其他人。
居然是玄墨!
他如何得知她需要须臾草,可既然送来为何又不亲自说明,是不想让她承他的情?
又或是想要以此作为什么筹码不成。
时蓝心里想着有些疑惑,直到时嘉叫着她,她才缓缓抬头,却听见时嘉的话。
“玄越父子都死了,我们的大仇报了,不需要对任何人虚与委蛇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同那个宋徵分开。”
时嘉一瞬不瞬地盯着时蓝,似乎想要从她的眼里看出她的怜惜。
“我...”
时蓝实在不知该如何同时嘉解释,她喜欢宋徵,想同他在一起,同时她也希望时嘉能够接受宋徵。
见时蓝不说话,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眼中凝着寒霜,眼底的阴郁不达眼底,“你不要同我说,你要与他在一起。”
时蓝看着脸色忽变的他,想要同他好好说。
可时嘉忽然又推开了时蓝,眉头紧皱成小山坡,整张脸都带着病态的疯狂,他嘶哑着声音,“我不许!我不允许!!”
许是时嘉太过激动,情绪上来炙神散的瘾又发作起来,整个又跌倒在地,不停地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