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毛驴什么的...”
叶蓁蓁破涕为笑,脸上泪痕半干:“你再惹我,信不信我赶你走?”
这张沙发上,曾有过缱绻缠绵的旧梦。
无关风月,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细数彼此眼底的沧桑和深情。
屋内陈设如故,一切好似回到几年前,那时他们交颈而卧,抵足而眠。过往如同乱梦颠倒,塞满枕头。他们睡在不同的枕畔,枕着同样的旧梦入眠。
文白景摩挲着她的手心,羽毛般撩着她的心尖。
小主,
温柔,酥酥痒痒的触感,匀速的在掌心画圆圈。
叶蓁蓁警醒地试图缩回手,谁知被文白景钳住腕骨,令人心惊。
她挣扎着想摆脱,身体莫名哆嗦起来:“你放开我。”
文白景环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中,一只手按住她的左手,一只手解开表带。
腕间微凸的疤痕,是一长道呆板的死白色。
他浑身颤栗起来,声音行驶在大小不一的颠簸地石子路上:“叶蓁蓁,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什么这么傻...”
她不敢看他,将头埋于他颈窝,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早就不疼了,疤痕快要消褪了......”
汀兰苑,灯火迷离。
是夜吗?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他温热的唇落在腕间,陌生又熟悉的体温,如一丝一缕迷烟狡猾的钻入脉搏。
为何她在温暖中感到一丝凉意,薄荷糖般,甜味和凉意交缠。
相识数载,文白景第一次在她面前落泪。
叶蓁蓁心里很不是滋味,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顶,迷离灯火下,总令她想起家乡那座小沙漠。
文白景复抬起头,眼底漾着万丝痛楚,语调犹如暴风撕碎的锦缎:“是不是那天?你说实话,是不是那天?”
叶蓁蓁扭开脸,不忍看他:“文白景,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