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叶蓁蓁突然就不想解释了,随他吧!
“所以你找了这个蹩脚的借口,对吗?”他手下的力度重了几分,“是他对吗?”
他是怎么那么坦然倒打一耙的,叶蓁蓁想不通。
“哼...”她无奈的苦笑,带着几分自嘲,眼中隐约闪过些许失望。
“我在你心里真的不如他吗?”文白景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他神情未乱,气息有些不稳。
叶蓁蓁闭起眼睛,半晌,轻飘飘的说道:“你的戒指硌疼我了。”
他深不见底的眼神,闪过抹慌乱之色。手也松了开来,上一秒钟的质问瞬间令他心虚。
他如同败北的战士,低着眉、耷拉着耳朵,斗志全无灰头土脸的避开人群。
夜晚,文白景静静躺在她的身旁,她才真正明白“同床异梦”这个词所蕴含的无尽酸楚。整个夜晚,她瞪着双眼,毫无睡意,每每闭上眼,过不了多久便会在恍惚间惊醒过来。
他紧紧拥抱着她,但她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和安慰。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距离感,无奈又心酸。
有时候活得糊涂些会比较容易幸福。太清醒反而会时不时拿上心头比较。
如果不去书房,不去找书,就好了。
她整晚都在想,辗转反侧的想,夜不能寐的想。
叶蓁蓁明白,文白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他不发一语,也不屑和她解释。这才是最心酸的。
“蓁蓁,给我点时间好吗?”
夜晚安静的可怕,文白景的声音响在空荡荡的房间,带着令人绝望的回响。
叶蓁蓁在他的声音中,听出不舍和放不下。
“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飘渺无定,空灵如深山般遥远。
她无端做起恶人,残忍的逼迫他剔骨剐心,迫使他舍弃朱砂痣和白月光。
可她从未这样想,她不过是想,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是情真意切的。
她不要做任何人的影子或是替身,绝不!
文白景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哽噎的声音碎了一地。
“蓁蓁,相信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