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夏日的夜有些黑沉,突然咔嚓一道闪电,将屋内照的明亮。
谢怀谦透过这光亮看着怀里女人的容颜,不禁哀叹,他是何德何能才娶了这样的娘子。
他俯身亲吻,感受着彼此。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
谢怀谦竟开了一班快车。
他仰躺在那儿,捂着脸,觉得从未有过的丢脸。
“婉儿。”
舒婉嗯了一声。
谢怀谦说,“还能再试试吗?”
舒婉无语,“我劝你老老实实好好养养,这段时间你疲劳过度,又开过胸,这样已经不错了。”
当然,满足是没能满足,但总得安慰一下自己的小男人不是。
谢怀谦叹了口气。
见舒婉没回应,谢怀谦又开始感慨,“好惨一男人……”
舒婉哭笑不得,伸手拍他一巴掌,“你可闭嘴吧,把裤衩子穿上,骚给谁看呢。”
翌日一早,谢怀谦便主动去找边奎,把脉开补药,临走之时还偷偷摸摸支支吾吾的说了自己的困扰。
边奎:“……”
原来你是这样的大人。
边奎便给他解释了一番,谢怀谦总结了一下,无非是身子不好,得养养。
至于养到什么时候,全看自己身体状况。
谢怀谦还未到前面去,黄彪便跑来道,“大人,外头聚集了好多百姓。都在要求见您。”
谢怀谦收起自己悲伤春秋的脸,当即正色道,“走,瞧瞧去。”
到达县衙门外,一圈又一圈的百姓都目光期待的看着县衙。
见谢怀谦出来,百姓们竟齐齐跪地,“谢大人,求您不要离开即墨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