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东来过来道,“齐王殿下想邀请您和太太过去饮酒。”
不等谢怀谦回答,舒婉直接拒绝,“不去,就说大人伤口未愈合,不宜饮酒。”
“是。”
东来去回话了,谢怀谦道,“那我们俩喝一杯?”
舒婉点头,反正他的伤口是好了,轻抿一口也不打紧。
结果谢怀谦得寸进尺,“喝你那儿的琼浆玉液。”
顿了顿补充,“用那漂亮的杯盏。”
舒婉狐疑的瞧着他,十分怀疑他是为了玻璃杯才想喝酒的。
谢怀谦笑了笑,压低声音唤了一声,“娘子,可好?”
“行吧。”
许是恶趣味作祟,舒婉不光将玻璃杯取出,还特意取出的上好的玻璃杯,透明度和做工都远非前几次用的可比。
瞧见玻璃杯时谢怀谦的眼睛都直了,双手捧着,竟是爱不释手,“竟有如此精致之物,也就天上才有了。”
转头又期待的看向舒婉,“能否……”
“不能。”
谢怀谦笑了,“我的意思是,能否日后就用这杯盏喝酒了。”
舒婉没反驳,取出一瓶红酒,“你只能喝一杯。”
谢怀谦点头,“行。”
他 还有其他想法,喝多了的确不好,据说喝多了男人会在炕上不行。
东娘端了晚膳进来,两人便坐在花厅里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喝完酒,又去洗澡,之后上炕睡觉。
还没闭上眼,谢怀谦就蹭过来了。
大夏天的两人也没盖东西,舒婉穿着吊带裙,谢怀谦穿着大裤衩还有舒婉特意给的工字背心,这一靠过来,肌肤的温度便蹭的升高不少。
两人都不知有多久没能一起过夫妻生活了,谢怀谦亲她的时候,舒婉竟觉得有些紧张,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快要跳出来一样。
谢怀谦道,“婉儿,可以吗?”
舒婉哭笑不得,“不行你会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