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那抹林雁语已熟烂于心的身影,出现在房中。
李宴齐步子迈的很大,近乎几步迈到床边,搂着她的腰肢,将她半抱到了怀中。
他趴在她肩上,使劲揉搓她,瓮声瓮气的:“你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吗?要不是郎中说你没事,我都快被你吓死了,我不准你再生病了!”
林雁语被他揉搓得脸红,捏着拳头捶了他肩膀一下,带着些娇嗔怪道:“你这人可真霸道!连生不生病都要管,我自己也不想生病的呀!”
李宴齐耷拉着眉眼使劲拱她,像是一只与主人撒娇讨肉吃的狼犬。
“我不管,我说不准就不准!”
林雁语初到陌生的环境,心里还有一些不安定,耐不住两腮羞红,生怕被别人看到。
她用双拳去推去李宴齐宽阔的胸膛。
“好啦好啦,你先放开,这里不是自己家,被人看到你还要不要我做人了?”
两人正缠摩的当口,门板被敲响,随即响起杜若的声音。
“李爷,药煎好了,我给夫人端来。”
李宴齐趴在林雁语的脖颈间磨牙。
“这什么人哪,早不来晚不来,偏生这个时候来?”
林雁语嗔怪的瞥了他一眼,将人从怀里推开,温声道:“进来吧。”
杜若垂着一张脸,用托盘托着一碗浓黑的药汁走了进来。
李宴齐瞄了她一眼,然后向林雁语挑了挑眉,故作神秘:“你还记得这丫头是谁吗?”
林雁语刚刚分明已知道杜若的身份,但此时仍睁着大大的葡萄眼看向李宴齐,故作不知。
“是谁呀?难不成是你新买的丫鬟?”
李宴齐浓黑的眉毛飞了起来,面色俱是自得之色。
“啧,看看,连你自个儿都忘了,也只有老子把你的话奉为金科玉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