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检查了一下桌上的食物,可是基本没有用过的痕迹。只有一个酒壶是空的。
我又查看一下死者的腹部非常空蹩,说明没有进食已经超过四个时辰以上了。”
这时阮成哭着说:“郭大人所说真的很对。我们前一天早上用过早膳就出发了一直在路上快马加鞭的赶路。我们家大人说了要早点赶回去向皇上汇报。这才午膳都没有时间用。赶到城里我们家大人就直接进宫了。谁能想到啊…”
说着泣不成声。人们继续看郭璞。郭璞说:“这个酒壶里面的确是装过酒的。但是并不是被死者喝了,而且撒了。”
“撒了?”人们惊呼。
“对就是撒了。凶手就是要用这壶酒来麻痹众听。给人误以为他是喝醉了酒心情不好才会自杀的。”
说着从旁边储物盒子里拿出来一样东西放在桌子上说:“这是从死者的口中流出来的液体,这个东西里面掺杂着酒的味道。但是这个液体绝不是与酒一起喝下去的。”
他说着拿起酒壶往外控了控。从酒壶的嘴里滴出两滴清澈见底的酒,还带着肆意芬芳的酒味。
“真是好酒!”有人闻到酒味不禁赞叹。
郭璞接着说:“这酒是好酒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是为什有其他的东西掺杂着酒呢?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有人强行将这有毒的液体让死者自愿地喝下去的。”
我检查了一下并没有盛装毒物的餐具。只能说明那个东西应该是一个瓶子之类的东西。或者倒碗里。酒杯里之后让死者自愿喝下去。然后拿走器具。”
我检查一下,现场只有酒壶没有酒杯。这不合逻辑。我猜想酒杯定然就是重要的证据被凶手拿走了。”
仵作在旁边说:“我怎么没有发现酒杯这么重要的物件呢?还是郭大人心思缜密。在下廖某心服口服。”
郭璞说:“我查验了这毒物就是最毒的五步蛇毒液。只要一滴就能致人死命。还没有任何症状很容易被仵作忽略。”
仵作在旁边一脸的震惊,“都是廖某大意。这样的证据都没有找到,人家告诉我说这个人是自杀的我就按照自杀来判定。看来我是真的大意了。”
王导狠狠地看了一眼仵作。并没有答话只是说:“景纯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