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开始调查阮孚被暗害的时候提审人证。却发现最开始报案的人失踪了。
“这么多的人都在这里押着怎么就让他给跑了?你们侍卫是干什么的?看一个人都看不住。”
王导气得吐血,不过此刻他的心里感觉好像没有先前那样焦虑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的心里居然不堵了。
王导下令说:“通缉这个太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下边的人答应着下去办去了。这边王导又说:“仵作你说说你的看法。”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中等身材的人来。这个人穿着一身的狱卒服装。走路风风火火地。他走到王导跟前说:
“报告王大人。经廖某查验,死者是先喝了酒后心中烦闷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这种情况还是存在的。”
“你是说死者是自杀?”王导盯着他的眼睛问。
“这只是廖某只是一种猜测。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死者吃了饭又喝了酒,坐在地上被外面的人给勒住,一阵挣扎还是被外面的人给累死了。”
仵作还在侃侃地说着。这时有一个声音响起:“我反对这个说法。”
人们抬头一看是一个俊美的男子。他一身洁白如玉的常服给人一种不可侵染的感觉。
王导看见了说:“景纯你说说你的看法。”
郭璞走过来站定双手抱拳施礼。略一思索便开始说出下面这些话。
“报告王大人。我们进去的时候,看到死者已经被抬到木板床上了。也就是说案发现场已经被人为破坏了。这期间凶手或者说是嫌疑人,应该早已经将现场里面的有利证据拿走或者破坏掉了。
我们所看到的证据不过去嫌疑人故意留下来给我们的,好让我们被他牵着鼻子走。”
仵作一听这话连忙抢着说:“你如何就判定现场里就有凶手那?难不成自杀的条件不成立吗?”
郭璞看了仵作一眼说:“据我所知,阮大人是从外地回来后直接进宫来与皇上汇报他的工作。你认为一个如此尽职尽责的官员会在完成任务以后就要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