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婠先前是裴家三房的儿媳妇,但二房和三房中间隔着一条湖水,院子也是分开的且各自有护卫守着。
裴青寂向来对三房的事情不感兴趣,不会贸然去打探,而凌婠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经常去二房的院子里晃悠。
再加上叔叔和侄媳妇的关系,二人总是要避嫌的。
她也从没有听自己的亲弟弟提起过她。
宸妃又追问:“你们又是怎么在一起的?本宫听说,凌婠似乎才被裴成言退婚,你就和他成婚了。”
她在深宫之中,能打听到的消息有限。
裴青寂想起那日凌婠主动来找自己说要和裴家二爷成婚,还把自己当成了裴家二爷的男宠,唇角就抑制不住地向上勾起。
有趣,实在有趣。
他素了许久的寡淡生活,总算是有了一些不一样的人,发生了一些不一样的事。
“是她说要嫁给我的,说是要和我做……婚搭子。”
这是他先前从没有听过的词,宸妃也觉得很是新鲜。
宸妃想起少年时候的裴青寂,他说女子娇气难养,对很多事情斤斤计较,活的很累,在她们身边的人也跟着活的很累。
像姐姐这样拿得起放得下的大度女子太少,他索性不娶妻,倒也落得个轻松自在。
他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