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连翘将护膝拿了回来。
她连连赞叹:“夫人,这护膝做的可真好!”
茜草也是对这护膝赞不绝口,说这裁缝的手艺在京城绝对能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比她见过的寻常的护膝都要好。
连翘反驳道:“这哪里是裁缝的手艺好,分明是夫人的图样好!若不是那裁缝照着夫人的图样去做,哪里能做的出来这样好的护膝?”
茜草点头:“你说的对。”
二人说话间,凌婠已经将护膝拿了过来,用针扎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黄表纸上滴了一滴自己的血,然后画了符塞进了护膝里。
她现在对于这月牙上的红气,还有时不时地出现在裴青寂身上的黑气来源还摸不着头脑,找不到源头。
但至少,有了她写的血符咒,能抵挡更多的邪气侵入到裴青寂的身体里。
做完这些之后,凌婠觉得眼前一黑,连翘忙扶住了她,茜草抓起一块加了人参的药糖放进了凌婠的嘴里。
片刻后,凌婠才慢慢地再次睁开了眼睛,没有晕倒过去。
二人扶着凌婠躺在床上休息,缓步退了出去,关好了门窗。
……
连翘和茜草守在门口,一旦凌婠有任何不舒服,只要她开口叫她们,她们就能立刻赶进去。
茜草喃喃道:“夫人从前是从来不会画符的,而且对这些道法鬼神之说也是不信的,还不让我们接触这些东西。”
连翘也点点头:“夫人和从前是不同了,许是落水的缘故。”
“不过,我倒是觉得夫人如今有仇必报、干脆利落的性子更好,至少不会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