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的一场寒冬到来,她受了凉,不可抑制的发了高烧,身体似乎变得差了起来,黎曼变得弱不禁风,迟迟不见好。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上个月,黎曼小姐似乎是一夜之间好了,双儿立马打电话给了先生。
对方几乎是迫不及待,在今日就给她们主仆二人买了火车票敢回汉城。
回忆至此。
阮景禾知道,黎曼小姐不是好了,而是人之将死,回光返照。
自己被那拍照的阿婆送来,恰好顶替了她的身份。
“小姐,小姐您怎么啦?您头疼了吗?我给您揉揉。”
双儿的手放到了她的太阳穴上,手法十分娴熟,看来黎曼小姐也是经常头疼的。
不论是六年,还是六个小时,对于阮景禾来说都没有丝毫变化。
可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那是真真切切的风霜雨打的六年。
“傅政廷,你还会记得我吗?或许早已忘了,所以黎总统才会急着接黎曼回去和你结婚吧。”
她看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她不知道重逢会是怎样的。
六年时间。
傅政廷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还认得自己吗?或者说自己还认得他吗?
列车的速度缓慢了下来。
老远,阮景禾就看到了汉城站三个大字。
“这一次,又有怎样的考验等着我呢?”
她吐出一口气。
双儿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小姐,快,咱们要下车了。”双儿一边收拾一边提醒她。
阮景禾站起身来,看着窗外,心思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