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郑国公府和安阳侯府两家案子放在一起,就可以知道陛下到底有多偏心,以及有多想置侯府于死地。
容启眼神一沉。
很明显,他不想聊起侯府。
与其等日后外戚干政,不如将兵权尽早挪到亲弟弟手中。
“徐大人,今日的话,你到我面前说说就好,可莫要到陛下面前再说了。”容启好心提醒。
这也让徐司沉明白,或许皇上真的不会松口,他得想想别的办法。
夜里。
妙宁拿了信来。
意蕴刚洗漱好,瞧见妙宁就知道是徐司沉送的信。
她仔细读过,也明白了如今当今皇上对侯府的态度。
她是内宅妇人,做不到像徐司沉那般接触到权力中心,加上他又是中丞大人,执掌司法,能审阅到安阳侯府的卷宗。
为此,她有些头疼。
毕竟总不能全靠表哥。
妙宁瞧见她烦心,立刻为她按压太阳穴,道:“殿下只管等好消息就是,一切有中丞大人奔走,走会有转机的。”
意蕴点头,如今她能做的,便是为长姐出气。
起码得将苏卿玉整死。
这些日子,大多各忙各的,意蕴多在操办侧妃入府的事情,不过她也时常关注苏卿玉和姜晚盈的动向。
得知那次姜太傅参奏她回府后便禁了姜晚盈的足,她又忍不住笑。
毕竟没了姜晚盈,那苏卿玉就是断了半边翅膀的鸟儿。
扑腾不起来。
容启忙着打听兵权的事情,奈何皇上没透露半点风声,这让他心急不已。
但他更多的是害怕侯府翻案,被放出来。
这日,意蕴来到了中书府附近那处小院。
她表面上采买成婚用的物件,实际上一直在偷偷寻找母亲的下落。
直到昨夜,成风告诉她有了消息,她这才趁着外出的间隙,迅速赶了过来。
从进入小院的那一刻,到如今已经过去一个时辰,意蕴都紧张不已。
她揪着裙摆,不知过去那么久,母亲是何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