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男人就要洁身自好,女人就能三夫四郎,凭什么男人就得低人一等,女人却能高高在上,凭什么到了离溪国我还得守理国的破规矩?”男子一脸鄙夷,“你们也是男人,都到了这儿还奴性不改,不如去势入宫做太监!”
“放肆!”惜妃大怒,“没有女人,男人连人都做不成,她们尊贵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你不感恩女子赋予你躯体,反而大言不惭,毫无自知之明,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
“等你不做人了,再与女子论高下吧!”
文和妃接着训斥男子:“在理国,女子三夫四郎何错之有?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变成个嫁不出去的老光棍?”
男人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若非三夫四郎,你这样的老光棍只会出现更多!”
男人恼羞成怒,“你闭嘴,都怪那昏君,偌大一个理国,男人数量畸高,居然不许开设青楼,半点不顾男人的死活!”
“开青楼?青楼是什么地方,烟花柳巷之地,不病则已,一病就是花柳病,寻欢作乐的人得了是自作自受,可牵连家眷,殃及无辜,那就是得不偿失!”
“哼,横竖都是你有理,只恨我生在理国。”
李萌曜冷笑,“你想生在离溪国?若身为女子,一生依附于男子,困于宅院,妻妾相争,蠢一点不知什么时候就死了。”
男人不屑,“若身为男人,便能享尽齐人之福。”
“当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只要有银子,大部分时候都能遂了心愿,什么香的臭的都能一股脑往自己塌上领,什么时候死于非命都不知道。”
“同是享齐人之福,怎么离溪国的男人就得死了。”
“呵呵,这离溪国的男人要什么脸?没有律法的约束,夺人妻是常事,娶青楼妓子为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而枉顾纲常伦理,往往酿造悲剧。”
男人气急,“理国的女人就好了?”
“理国律法严明,敢以身试法者少之又少,娶夫娶洁,疾患远离,虽是夫郎数人,但人人康健,如此妻夫相得,日子和美,这离溪国的男人怎比得了?”
“你!呵,你口口声声称道理国女子,那你们为何来此?哼,都是那寺庙来的,打量我不知道,你们不是被家中妻主厌弃就是没能嫁出去,都落得这般田地,还不遗余力地捧女人的臭脚,简直不配做男人!”
“你住嘴!”
文惜妃恨呀,这要是武妃,早就一拳抡出去了,还用得着费什么口舌。
“你们吵什么?”一龟公走过来询问。
男人不屑地看过去,“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