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曜一脸诧异。
文和妃,名如其人,很多时候都是平和的,在两国邦交中,向来奉行以和为贵,这还是头一次说出“不和”的话。
显然,被气狠了。
皇帝看向另一个,点头点得一点不稀罕自己的头。
李萌曜:她其实只是看不惯离溪国人偷渡到她的地盘做的不要脸的事。
至于端了……
想想她理国嫁不出去男人的现状,再想想离溪国男尊女卑的悲哀,李萌曜忽然觉得,收了这国,也不失为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法子!
耳边一动。
“你们仨是新来的?”
李萌曜回过头,就看见一个面容端正的男子正朝他们走来。
李萌曜眉目一凝,自来到这离溪国地界,见过的男人里,除了她的俩妃嫔,就这个还算周正。
若她所料无差,该是她老乡。
同是被拐来的,她想得到,惜、和二妃自然也能想到,心中才升起同病相怜之感,那头又开口了。
这次是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嫉恨,直勾勾地盯着皇帝身旁的二男,“这是离溪国,别以为仗着有几分姿色就能获得客人青睐,不能把客人伺候好了,也不过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对面仨人:这是哪来的奇葩?
“你不是理国人吗?”
“什么理国人,我现在是离溪国的子民!”男人高声道。
好好好,原以为是身不由己被拐卖到这儿的,不想是心甘情愿叛变犯贱的!
“堂堂正正的男人你不做,皮肉生意你倒做得不亦乐乎,如此自甘下贱也不配做理国人!”文和妃痛斥。
“堂堂正正的男人?我他娘的在理国半辈子连个女人的指头都没碰过,我算什么男人?”男人羞愤不已,“若非到了离溪国,我还尝不到男人的快活!”
“哼,寡廉鲜耻!你一个男人非但不洁身自好,反而出卖皮肉,简直把你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文惜妃忍无可忍。
男人冷笑,“呵,廉耻?廉耻能当饭吃?廉耻能让我享受鱼水之欢?我祖宗都变死鬼了,还要脸皮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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