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也没能好过。
皇帝倚着床沿,死死地捂着肚子。
怕下一刻就要逆流。
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自然也就没了动手把人拍飞的力气。
小二在楼下呆呆地望着。
二楼的动静很大,在客栈里做活多年,他自然分辨得出动静来自哪间。
何况现在白日,也就那一间住了人。
一女两男,一家三口。
青天白日,门窗紧闭。
他咻地冲进后厨,欲与李老头说道,谁料人正拿着大刀割枕头,掏出一团棉花,一分为二,塞进了耳朵。
他默默地离开。
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那女君尚在信期。
刚坐下,文昌妃便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站在二楼的围栏,喘着粗气。
小二:……
“天呐,受不了,真是受不了!”
小二:……
该是谁受不了?
“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粗鲁的男人?”文昌妃捂着臀看向房门碎碎念:“疼死我了!”
小二:……
天!
他让男人疼了!
造孽啊!
他回过头四处张望,却遍寻不到掌柜,想到掌柜一向懒散,他果断不等,直往府衙。
他要伸张正义!
女君还在信期就被强迫,不尽兴,他们居然乱搞!
“岂有此理!”
县令大怒,兹事体大,他立即派人跟随小二前往客栈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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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楼道嘈杂的脚步声,武诚妃眉头一皱,不到片刻,门就被大力踹开,看到来势汹汹的一群人,男人停下动作,眉间褶皱更深。
“你们所为何事?”
“接到举报,道你强迫妻主,与兄弟造违背伦常之孽!”
男人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
捕头巡视一周,发现了瘫倒在床的李萌曜。
“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来人,给我拿下!”
……
无人上前。
捕头蹙眉,就要亲自动手,忽然注意到对方不同寻常的气势,那是一种碾压一切的气势,令人轻易不敢冒犯。
“你跟我们走吧。”捕头换了种温和的说法。
“误会了!”
文昌妃跑进房中,“子虚乌有的事,你们是听谁说的?”
店小二昂首挺胸地从一众衙役身后走出来,一脸正气道:“你别怕,我知道你一定是被那个男人逼迫的,我现在已经叫来了衙役,日后你再不用屈辱地活着!”
文昌妃:……
我谢谢你啊。
小二转而看向床上奄奄一息的李萌曜。
“女君,您日后也不会再被强迫了。”
对这群救她于水火的人,李萌曜十分感激,但她的肚子又实在疼,硬撑着从嗓子眼里蹦出几个弱弱的音,“谢、谢谢你们。”
再被狗男人折腾下去,她得下去吹阴风。
因为声音太小,在场的人都没听清她说什么,只看得出她很痛苦。
一张脸皱得快要变形,头发被汗水沾湿,紧紧地贴在脸上,说话有气无力,一副被折腾得快见阎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