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同是男人,他怎么如此弱不禁风,没瞧另外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坐到她身边就把手伸向……
“啪!”
她一把拍开某只朝向不对的咸猪手,“你想摸哪儿呢?”
男人的视线微微下移,一脸正经道:“用内力给你暖暖能缓解疼痛。”
……
原来是一番好意。
可没看房间里还有另一人吗?
一阵钻心的痛在腹中炸开,电至四肢百骸,痛得李萌曜差点叫出来,但皇帝的威严不允许她透露出半点不合身份的脆弱。
于是,她面色不虞地看向还在躺在地上直不起身的文昌妃。
都多长时间了,还没爬出去。
就那么不见外,不觉得自己碍眼呐!
因为疼痛难忍,李萌曜心情极度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她瞪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你把人弄成那样,都不知道扶一把?”
其实她更想说‘把人撵出去’,但到底人刚作了幅字画,她还等着拿去换钱……
等等!
画呢?
这时,武诚妃刚好把人拽起来,俊杰的人儿一脸惨白,更显薄唇红艳。
绝世之姿摄人心魄,便是看多少次都不会让人厌烦,反会让人看呆眼。
李萌曜就看呆了眼,不过不是被惊艳的,而是被气的。
那人屁股离地,一纸翩然飘下,纸张颇为立体,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它遭过一番蹂躏。
若她没老眼昏花,是能换钱的那张。
李萌曜脸都气紫了。
只觉得自己瞎了眼,才夸这昌妃争气,能给她挣银子,不想这会儿银子都化成了水!
他也真是能耐,不往天上摔,非往地上摔,还不偏不倚就往那字画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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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摔疼了,被人拉起后,文昌妃还忍不住叫了一声。
可叫到皇帝心里去了。
她白花花的银子啊,被他给摔流产了!
疼的诶!
武诚妃把人送到椅子上,然后折回皇帝身边。
“我帮你……”
“滚远点!”李萌曜越想越气,若不是这狗男人跑出一阵风,画也不会乱飞,文昌妃也不会落地,她就还有银子数,来年,百姓的税负还能再往下降。
狗男人!
敢祸害她的百姓!
又是一阵风过
本来是燥热的天气,皇帝的心里却是拔凉拔凉的。
她抬头望向站离床前不到半步却一语不发的高大男子,冷冷地说道:“你开着门让我受凉呢?”
男人下意识透过门往天上看,眉头一皱,再转过头,对上皇帝不耐的眼神,顺从地关上门。
“这么热的天,你要把我捂死?”
男人顿了顿,没说什么,却迅速打开了窗。
“呵,你放蚊子进来吸我血?”
武诚妃:……
关上窗后,他缓缓走到皇帝身边,软剑从袖中划出,朝空中刺去,武剑生风。
风很大,大得床帘摇晃不止,床板咯吱作响。
高大的男人一刻不停,椅子上的男人颤抖不已。
“快停下。”狂风里,椅上的男人艰难地叫。
因为武诚妃惹出的动静太大,他的声音微乎其微。
不过效果立竿见影。
这风拍死了一众蚊子,连公的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