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两个怀春少女心头乱跳,“你们这样,她家中之人不管?”
裴彻唱作俱佳,“一个寡妇而已,罢了,待哄着她拿了些银钱,我定然要与二位姐姐多买些衣物首饰。”
又说了好多情话,哄着两个去悄悄给宋观舟炖粥来,喂了下去后,调笑几句,才作依依不舍状,打发了两个春心欲动的农家小丫头。
虚抹一把额际冷汗,裴彻刚落座下来歇息片刻,就听得后头传来嘶哑之声,“我就知三哥身怀奇才!”
醒了?
裴彻也不害羞,回头看着草床上明眸星亮的女子,“可算是活过来了。”这里山郊野外,猎户家有点草药,可都是寻常之用,还得靠着宋观舟自己身子争气。
“三哥,如此相遇,甚是奇妙。”
其实宋观舟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这会儿裴彻与两个农家姑娘调笑,她听了个明白。
原以为裴彻遭遇这般坎坷身世,又失了科考机遇。定然浑身上下负能量,郁结难消,脾气秉性颠覆性改变,让人难以靠近。
可这会儿一看,嚯!
果然是人才——
宋观舟浑身酸疼,手脚乏力,尤其是小腿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微微一动痛到倒吸凉气,好在骨头没断,但应该是划了大伤口。
裴彻见状,说了实话。
“腿上、腰上,都是好多伤,你这是遭了歹人?”
宋观舟想要起身,裴彻拦住,“待我喊她们——”
“你来!”
宋观舟毫无羞涩,“扶我一把,坐起来与你慢慢说来。”
裴彻看她毫不忌讳,想到非常时期,也不扭捏,单手扶着她斜坐在草床之上,“我让正保去寻老四,想来就快回来了。”
几乎是一天一夜。
宋观舟看着他半臂袖中空荡,知是萧氏造孽,这些原着没有的情节,因为自己的到来,层层剥开现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