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继甲跟着武馆的徒弟来到了内堂。
田继甲看到堂内端坐一人,身体雄壮,气度不凡,坐在那里就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感觉到此人应该就是武馆的馆主段永修了。急忙上前几步,恭敬地行礼道:“馆主好。在下田继甲,犬子田承武,多年来一直在贵武馆学武,承蒙馆主照顾。今日贸然登门,实有唐突之处,还望馆主见谅。” 说罢,双手抱拳,深深作揖。
段永修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客套:“田兄不必多礼,请坐。向良,通知下人上茶。”
弟子向良急忙点头:“好的师傅!”
段永修待田继甲坐好后看了过去道:“不知田兄此次到访所为何事?”
田继甲道:“田某这次求见其实是为了吾儿承武之事。不知吾儿承武,刻在武馆?”
段永修听到这顿时时候皱了皱眉头:“田承武已经好久没来武馆了,其实不瞒田兄,最近我也在寻他,甚至还派了名下两个弟子,前往贵宅寻找。难道田兄没见过我的两个弟子吗?”
田继甲听到这自然是脸色有些发白!因为他来之前一直心心念念,希望儿子人在武馆。虽然他此行的目的是想借用武馆的力量去对付何宝生。但何宝生再重要,也没有儿子的安全重要。问题是儿子如果不在武馆,那么十有八九就是真的出事了。这又让他怎么能接受的了呢!
段永修见田继甲不说话了,脸色更是难看的要死,随即皱了皱眉头道:“田兄!难不成这段时间,你也没看到田承武?”
田继甲听到这叹了口气道:“不瞒馆主!其实我已经近三个月没看到吾儿承武了。”
“三个月?”段永修听到这也是有些吃惊!急忙道:“那你是说,年后你就没有田承武的消息?”
“差不多是这样吧!其实上次看到我儿子承武,还是他从武馆返回以后的事情,当时听他提及,馆主小儿新丧,托他办点事。后来吾儿为馆主办事离家后,音讯全无,自然是把在下也是急的不行。后来贵馆的两位高足寻上门来找吾儿。”
段永修听到两人的消息,自然也无法像之前那么镇静了,急忙道:“我这两个徒弟是不是一个叫段长顺一个叫马新,一高一矮。”
小主,
“正是他二人。”
“那他们两个人呢?在哪里?”
“他们两个具体在哪,实话说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上门以后,同样询问吾儿下落。在下就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两位高足,后来两人也离开了我家,去寻找吾儿的下落,从此便音讯全无,想想距今,已有两月有余。”
段永修听到这脸色自然是无比的难看:“你是说,我两个徒弟也失踪了,而且已经两个多月了?”
田继甲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那他们失踪前去了哪里?你且细细说来,一定要详细。”
田继甲点了点头道:“细说那就要从年前说起了。之前吾儿承武曾经带回过消息,说是馆主幼子身体欠佳,需要寻找一位命格相符的女子为伴。后来在下多方寻找,有幸找到合适之人。后来便让吾儿承武通知馆主。年后吾儿返回,说馆主幼子不幸离世,现欲寻一位合适女子配阴婚。
吾儿自然想帮馆主办成此事,本来一切还算顺利,但不知为何,那配阴婚的女孩忽然离家。吾儿心急便外出寻找,从此一去不归。
后来两位高足也来到舍下,小住数日等待吾儿返回,但一直未有消息。两位高足着急便带着舍下的两位下人一同前往寻觅,但从此也是未归。
在下后期也是多方寻找,但也没有任何消息。本来在下还希望,吾儿和两位高足寻人以后急切,所以返回了武馆。现在看来!只怕几人都已经出事了。”田继甲说到这也是难过的不行,毕竟田承武是他亲儿子,失踪三月有余,说没出事,他自己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