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骤然笑出声,摆了摆手,“没有任何问题,这位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本该是命悬一线的,所幸这伤口处理的很及时,才让他捡回一条命。”
云深和墨楚对视一眼,两个男子汉顿时眼中冒起些水雾,看向姜姝砚的时候眼中更多了些敬崇。
姜姝砚走近老大夫,轻松了一口气,疾步走到桌子边,拿笔写下来给赵司衔熬制汤药的药材。
之后又看向床上的赵司衔,摸了一把下巴上的胡子,“他现在体内温度尚未退下,老夫再跟他开副药先看看,如是退下了,后面便是要精细些修养了。”
又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只是离开之时,那老大夫又看向姜姝砚,慈爱的笑着,“小女娃好天赋,是个好苗子,可愿拜老夫为师,老夫可将毕生所学都传授与你。”
屋内的三人都跟着一愣,但墨楚和云深脸上更多的是惊恐。
趁着姜姝砚尚未说话,连忙拱手道:“老先生,我家夫人不敢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
姜姝砚也跟着拱手行礼,“多谢先生错爱。”
最后那老大夫带着惋惜模样看了姜姝砚一眼,叹了一口气。
待那老大夫走后,房间内的众人才又各自忙碌起来。
赵司衔吃了那老先生的药仅吃了两次,当天晚上烧就彻底的退了下去,虽然尚未清醒,但姜姝砚知道,他已经彻底脱离危险了。
……
不知何时,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青灰色床幔,门外青光耀眼,缓了片刻,前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从脑海中闪过。
他忍着浑身的疼痛,手肘撑着从床榻之上半起身,在房间没有看到人,心生急切,挣扎着要起身。
云深推门进来看见的便是那副场景,连忙上前扶住赵司衔,“殿下,您不能起身……”
赵司衔此时哪还管的了这些,红着眼眶急切的追问,“姝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