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当时对弟子的冲击,好似有一个石磙直接砸在了弟子这一把老骨头上。”
“弟子行医问药大半辈子,却万万想不到,这世间还有如此神乎其神的方子!!!”
“伤寒一道若是可解决,先生,你的名字,真的将会铭刻于青史之上了。”
何兴友搓着手,兴奋的脸颊都有些涨红起来。
那下巴处的胡须,都一扬一扬的,眉飞色舞,说真的,一点看不出是八十左右的老人。
张楚被说的也有些脸红了。
这是自己厉害吗?这是尼玛后世工业制药工艺的牛逼!
不过·······
这事似乎还真没法解释,那好吧,就是我牛皮。
“唔······”
“呵呵呵!”
“小何啊,稍安勿躁,不要遇见些什么事就咋咋呼呼,这算什么?”
“不过只是区区伤寒罢了,某家的手段,还多着呐。”
“学吧,某家的本事,够你学海无涯了。”
张楚态度很是谦虚。
何兴友闻言,也不知道是真的信了,还是说有些单纯,脸色一正,竟沉声道:“先生,弟子能学到伤寒之术,就心满意足了。”
“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传授?”
张楚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舔了下嘴角:“急什么。”
“因材施教,懂不懂?”
“某家还不知道你的程度如何,来,先把你知道的医术,给某家讲一讲。”
何兴友连连颔首点头,先生此话,他只觉得有理。
是啊!
先生对自己还没有一个摸底,若是贸然传授给自己高深的技术,自己学不会怎么办?
先生就是先生,一言就找到了关键处!
何兴友念此,也不急了,便开始讲起来自己对医道的理解和对医术的钻研程度。
别说,张楚还真听得津津有味。
不得不说,何兴友的底子太扎实了,所讲的内容深入浅出,让张楚这个对中医并没有太多理解的小白,都很好可理解他说的内容。
张楚点了点石凳,并且给何兴友斟了杯茶。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李泰急匆匆的又从外面冲了进来。
脸色,有些发白。
“师父,师父,不好了。”
“长乐她······长乐她形势有点不妙!!!”
“谈崩了!!!”
“父皇要把她下刑狱,交给三司会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