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话啊。”
就算张楚脸皮再厚,可着实也不敢收了何兴友的束修之礼!
开什么玩笑!
自己当何太医的老师?
咳咳咳······
张楚害怕折寿,他已经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现在都口干舌燥起来了,但何兴友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眼睛里仍旧全都是狂热。
何兴友听着这话,倒是却有些急了,拿着手里的束修就往张楚手里塞,同时并且嚷嚷道:“秦川伯,你可说过,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所以,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现在,在伤寒一道上,老夫不如秦川伯,自然,这束修之礼,秦川伯,你收之再正常不过了。”
“秦川伯,老夫也不求其他,只求这个·····这个大慈大悲功德无量布洛丹的方子,怎么样?”
何兴友这会苍老褶皱的脸颊上,红光焕发,他觉得自己距离消灭伤寒,只有一步之遥了。
眼珠子冒着绿油油的激动,死死盯着张楚,生怕张楚不同意。
张楚嘴角抽了抽,心里则是直呼好家伙!
什么叫不求其他,只求布洛芬的方子?
这就好比我不想要你的命,我只想要你的脑袋一样·······够无耻!!!
就算是拜师,目的也不能如此赤裸裸的功利吧!
你要,我就必须给?
别说自己也梦寐以求布洛芬的方子,就算自己手里真的能造出来布洛芬,真觉得拜个师,就能把布洛芬的工艺带走了?
如果你这样的话,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张楚眯了下眼眸,原本还客气的同何兴友一起站着,这会,他慢慢坐进了躺椅里,手指轻轻叩着膝盖。
“就只为了一个布洛丹?”张楚笑了。
何兴友惊喜,以为有望,连连点头。
“吴娘,把何太医带的礼物,收了吧。”张楚吩咐。
何兴友欣喜过望。
有礼物收,吴娘当然也更是高兴。
见自己带的束修礼被张楚当面收了,何兴友也不客气了,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
“嗯?”张楚斜了眼何兴友。“为师,可让你坐了?”
何兴友眼皮一跳,赶忙又站了起来,讪讪一笑。
“先生,那弟子站着。”
“不知,这大慈大悲功德无量布洛丹,是用什么方子炼制出来的?”
“先生,你是不知道啊,昨日,整个太医署上上下下,都对皇后娘娘的急症无奈。”
“弟子甚至还让陛下发了寻孙老神仙的诏令。”
“说真的,当时我们都以为皇后娘娘撑不过去了,谁能想到,谁能想到最后竟然先生稍稍一出手,便直接把皇后的病情化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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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所用也不过只是一粒小小的丹药。”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