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骏升的“完美基因”实际上就是一个完美的意识体，这么说起来，似乎很是抽象，但你可以将人类的灵魂——也就是意识和身体分开，每个人都会有意识和身体，在你出生时，意识和身体就自动匹配好，当下的身体是你最熟悉也是最为合适的身体。”

殿主将手抬起往旁边一挥，开出另一个画面来。

那个画面中，是一群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在做实验，实验室里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冰冷的仪器泛着冷凝光芒，里面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自己身前的仪器上忙碌着，整个实验室的氛围压抑又沉重，光是看着就能令人喘不过气来。

殿主开口：“这是最早的实验。”

白思冉在这群人里面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转过头问：“你怎么会有这次实验的记忆？当初白骏升所参与的所有实验，都应该向你隐瞒了。”

“呵。”殿主轻笑：“北极殿里还住着几个白骏升的好同事呢，多亏了他们，我才可以窥得一点真相，也不至于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白思冉懂了，对方的精神异能可以获取对方的记忆，但看样子是需要一点特殊手段的，不然在进入冰屋的那一瞬间，殿主就可以将他们三个人的记忆全部吸取，就不需要问其他的事情了。

殿主继续往下说：“这次实验里，就是将老人的意识转移到小孩的身体上，从而获得，永生。”

“灵魂的永生和身体上的永生是不可兼得的，人类的生命很脆弱，生老病死，无论是哪一方面，天灾亦或是人祸，都会让这一切都变得脆弱不堪。研究学者们用了很长时间都没能探索到永生的方法，但……”

白思冉接话：“意识是不会衰老的，将意识放到另一个年轻鲜活的身体里，就会得到意识上的永生。”

“是了。”殿主点头：“你很聪明，冉冉，你总能看到问题的关键在哪里。‘完美基因’也是一个意识，但她是一个可塑造的，也可被人为植入或篡改的意识。”

白思冉明白这一点：“它是人造的，创造它的人就可以随意更改它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