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被那小妇知晓这些个昔日的言论作风就矮了她一头一般!
于是,他正色对祝广霖道:“既是娶了妻,自要对妻一心一意,哪里还能看得到旁人,从此以后自要与妻生儿育女,时间都给了妻儿,哪里有什么精力去应付旁人?”
祝广霖似听得震撼,“你莫不是也……”
“扬州家中的妾室通房,我已派了人回去,给足了余生傍身银钱,遣散了去。”陆钧山淡淡道。
祝广霖倒抽一口气:“真是疯魔了!”
陆钧山看看这明显脸上 还带着稚嫩的祝广霖,倒也不多说什么,各人有各人的缘分,谁知未来会遇到什么人儿呢?
或是浑浑噩噩如世间男子一般,将女子作玩物,玩腻了自有下一个等着,或是遇见了命定之人便眼中瞧不见旁人。
人之缘分便这般奇妙,瞧见了眼中,或许从初见时便见端倪了。
陆钧山摇摇头,只拍了拍祝广霖肩膀,倒是什么都没再多说。
又有不少人过来与他寒暄,他笑着一一回敬过去,一时倒也热闹。
只不多时,有人悄然过来,在他耳旁急急说了 一番,陆钧山一听,当下挺直了身板,青了脸色,皱紧了眉头,立刻丢下手里酒盏,抬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