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倒是让大太太无甚可说,只瞪圆了眼睛。
陆老太太笑呵呵道:“便如此随了他的意吧,我瞧着三月挺好。”
陆钧山如今春风得意,俊美的脸儿对着陆老太太笑得和朵春花一般灿烂,“还是祖母疼我!”
大太太翻了个白眼。
云湘低头喝茶,只盼做个透明人,她实在没陆钧山这般脸皮厚。
如此,这婚期便定下了,大太太还是给扬州城孤独一人的陆大老爷传了信回去。
婚期定得这般急,自是又让陆大老爷回信里好一番吐槽,倒是也不曾多说什么。
大太太正式开始忙活起来,因着得用的人手不足,还特地传信回扬州叫了自己管着铺子的陪房过来一趟,陆老太太也借了身边老婆子过去。
按照常理,云湘自是要在别处出嫁,陆钧山早已替她购置了一处宅子,却是不许她如今就离了去,叫嚷着他这伤处还需要她每日精心养护。
陆府因着陆钧山养伤的原因,不曾参与什么朝堂之事了,却也是消息灵通,知晓皇帝到底是拿了那梁文辰去堵西戎使臣的嘴,将那梁文辰交于他们处置,可偏偏西戎使臣要的不止这些,竟是要求大虞赔偿,很是狮子大开口了一番,朝堂上各番争论,等到二月中旬时,西北那儿便是传来信,西戎又联合了以羌人为首的几个部落,又是进犯大虞土地。
皇帝自是大怒,这时原本一直劝以和为贵的赵首辅当朝认为此战可战,倒如今年关已过,国库已支撑得住,再者便是西戎一而再再而三犯上,很是必须将其彻底打服了才可。
朝堂上半数人都同意赵首辅之言,镇国公林东流自请领兵出战。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陆钧山受伤养病,他如今虽挂着职,但西大营兵权却是被皇帝又收了回来,正是交由了林国公手上。
皇帝便任命了林东流前去叛乱,军队此时开始整装,将在几日后出发前往西北。
这些个事,陆钧山知晓了皱紧了眉,暗中叫了人盯着林东流与赵居悯,并亲自给西北卫家写了一封信回去叮嘱一番小心林东流,毕竟那林东流才是真正好大喜功的,没多少带兵的本事,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