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可有证据?”
晏清禾无奈地摇摇头,“虽无证据,但臣妾身边的人确实看到过怡贵人宫里的小夏子与惠嫔身边的人有所利益往来,陛下若是提审细查,定然有所证据。”
“提审?有何缘由呢?就算证明二人之间确有利益往来,那也不能证明温美人之事,是惠嫔与怡贵人联合所为。”
晏清禾不甘心地问道,“那陛下就甘愿相信这是个意外?即便惠嫔昨日毫无破绽,但她每句话都暗暗指向皇后,陛下天纵英才,不会没有听出来吧?”
“听出来了又如何?”齐越反问,“贵妃,如若昨日被告发的是你,难道你就不会如惠嫔一般反击回去?人之常情罢了,岂能以此论善恶?”
“是啊,陛下说的没错,”晏清禾垂下眼睑,无奈道,“臣妾今日所言,也只不过是不愿让皇后娘娘蒙冤罢了。”
“朕并未将温美人之事怪责皇后,又有何蒙冤之论?”齐越不明所以地看向她,调侃道,“贵妃倒是心系皇后,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山易主了呢。”
“纵然江山易主,臣妾的夫君也没有改变啊。”晏清禾无奈地应付道。
其实为皇后说话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事,她就是怀疑惠嫔,如今能让她得逞谋害了温美人,那下次又是谁?如若不防患于未然,那岂非要殃及池鱼才来懊悔吗?
可惜,他不愿重查,他怕一旦重查,倘若真的是皇后所为,这件事会闹得无法收场。
就在这时,屋外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回禀道,“回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皇后?她来做什么?莫不是为了昨日之事而来?
也是,她昨日在众人面前被皇帝警告,定然十分难受。如今来此,或许就是为了澄清此事。
不过,以皇后如今对齐越的态度,脸色未必会好。晏清禾想了想,思索着自己要不要借此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