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遇贵听了,看了看张斯文,心想:没想到张胖子的三观还可以呀,还知道男人首先要有赚钱养家的责任感呢!
“嗯,张兄,你说的对,其实我也看不上他那种人”王遇贵笑
又叹了口气:“哎,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呀!”
“呀,贤弟,你这句话说的好呀”张斯文听了,一拍手,看着王遇贵笑道:“哎呀,不愧是童生啊,文采确实比我这落榜生好些呢,哈哈!”
“哈哈,张兄,见笑见笑了,我呀,就这么随口一说”王遇贵笑
又道:“其实,这句话也不是我说的!”
“哦?那是谁说的?”张斯文听了,忙问
王遇贵笑:“一位很有学问的前辈说的!”
“哎,说起做学问,明年我是不能再跟贤弟你一起去怀州府了”张斯文听了,突然感叹了一句
随即又笑了:“不过,不去考试也好,我现在感觉挺好的,不用像以前那样,被我爹逼着在家念书了!”
“张兄,其实每个人,各有所长,也不是非要念书考功名的”王遇贵笑
又道:“我看张兄现在这个酒楼就搞得不错,要是让我开,我还未必能做得这么好呢!”
“哈哈,是么?哎呀,贤弟呀,你真会说话,这话,我爱听”张斯文听了,乐了
说着倒了杯酒,举杯:“贤弟呀,来,干了!”
“好,干”王遇贵也笑着举起了酒杯
……
酒足饭饱后,王遇贵回到家中,天已经完全黑了。
今天这一天,过得很充实也很有趣,去卢府画了画,赚了钱。
又在德旺楼看了一场好戏,听了好些趣事,就是不知不觉地,酒喝多了点,有些头晕。
一回到家,王遇贵爬上楼,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