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瞧不上,不搭理就完了,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么?
张斯文听了,笑:“哎,贤弟你有所不知呀!”
“许公子他呀,前段时间不是因为去你家对面,跟小齐画师的小媳妇买了很多画,被他爹知道了,被他爹罚了么!”
“啊,是呀,这事我上次听你提起过”王遇贵听了,点头
张斯文笑:“他爹呀,训他的时候,总拿那个阉货画师举例子”
“警告他,勾搭良家妇女的后果,所以呀,许公子他,现在一听那阉货的名字就烦,更别说见到他本人了,哈哈!”
晕,王遇贵听了,挺无语的,原来是拜许公子他爹所赐呀!
哎,倒霉的张子财,坐在家里都能祸从天降啊。
“哈哈,那小张画师也真够倒霉的呀”王遇贵笑
张斯文吃得高兴,又喝了杯酒,晃了晃大脑袋,继续说道:“呵呵,他那是自找的,谁让他尽干些不要脸的事呢!”
说着看了看王遇贵:“贤弟,不瞒你说,其实我也讨厌他!”
“哦,张兄也讨厌他?”王遇贵听了,很感兴趣地看张斯文
王遇贵虽然也看不上小张画师的人品,但他跟他平日没有任何交集,多讨厌倒也谈不上。
张斯文点头:“是呀,你说,他一个阉货,没阉的时候,画也画得不好”
“这会儿,好不容易,走了狗屎运,得了怡红楼给姑娘画身子的活”
“赚了几个钱,他不说拿去还债养家,还总一个人偷偷跑到街上喝酒”
“今儿,还跑到我们德旺楼来,真是烧的他,也不看看我们德旺楼是啥档次,我这是他该来的地方么?”
张斯文说着,一脸轻蔑地哼了一声:“来了就点了那么两个小菜,还占张桌子”
“还特别不自觉,坐在大堂正中间,客人一进门就看到他了,真是晦气!”
“也难怪许公子他们找他麻烦,他呀,今天不被许公子赶,明天也要被其他公子赶!”
说着,又哼了一声:“要不是在我店里,我高低也要嘲笑他几句的,那阉货我也很是瞧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