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实话告诉你吧,张三公子就是吃了你送给水镜庵的茶叶被毒死的”海知县冷声道
老鸨子听了吃了一惊:“什么?张三公子吃了我送给水镜庵的茶叶被毒死了?”
“这,这不可能啊!”
老鸨子抬头看海知县:“大人,我送水镜庵的那五包茶叶都是好茶叶呀,怎么可能毒死人呢?”
“那茶叶我也喝了,没有问题啊,我这不活得好好的么!”
“再说了,我那茶叶是送给念善师太和净音的,张三公子怎么会喝到的呢?”
老鸨子说着,突然笑了:“张三公子可是我们怡红楼的财神爷呀,我奉承他还来不及呢,我毒死谁,也不可能毒死他呀!”
“海大人,你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我是不可能要毒死张三公子的”
“哼,你当然不是想毒死张三公子,你本来是想毒死念善师太或净音小师傅吧”
“没想到,她们会把那包有毒的茶叶送给阮冬梅,阮冬梅泡了茶,又恰巧被张三公子喝了,最终毒死了张三公子!”海知县冷冷地道
王遇贵听了,暗想:海大人这是在用激将法么?
老鸨子听了,好似很吃惊,急忙分辩:“不是的,大人,我没想毒死张三公子,我也没想毒死其他人啊!”
“我为何要毒死念善师太和净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