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邪魅一笑,小声道:“大人,我觉得张三公子不是被冬梅夫人毒死的”
“而是被冬梅夫人折腾死的,外面的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那冬梅夫人狐媚劲太足了,自从张三公子纳她为妾后,就很少来我们怡红楼了”
“即便来了,也是不过夜的,说是,他家冬梅夫人在家等着他呢!”
“那张三公子上了她的床,就下不来了!哎,他们那些公子哥,别看长得胖,身子虚着呢”
“那冬梅夫人是狐媚子,专吸男人精髓的,天天这么折腾,张三公子他能吃得消么,可不就暴毙了么”
“哼,这种事,我见多了!”
“所以呀,我经常对我们怡红楼的姑娘说,要注意些,折腾归折腾,可千万别弄出人命来”
“可不能让客人死在她们床上,别给我惹麻烦,招晦气”
老鸨子越说越兴奋,最后还眉飞色舞地问海知县:“大人,张三公子,他肯定是死在那冬梅夫人的床上的吧?”
众人听了又尴尬又无语,想笑又没敢笑。王遇贵也很无语:这个老鸨子三句话不离老本行,思维还挺活跃,很会联想,还挺敢说的,公堂上就放飞自我了!
“纪美云,你是不是故意在跟本县东拉西扯,胡说八道,好掩盖你的罪行!”海知县没笑,非常镇定地高声喝道
老鸨子听了,一愣:“大人,你说啥?我的罪行?我,我犯啥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