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把追随自己的女人看作附属品,随意当成筹码来交换的一切行径,都让他格外心中作呕。
于是乎,本来打算静观其变的宋瑾瑜听到了房间之中传出来又一个惊呼声以后,便毫不犹豫一脚把房门踹开。
若是换成平时的蒲城,以宋瑾瑜的三脚猫功夫,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把房间的门给生生踹开。
不过是衣渡带人来的时候来的太急了,没把房门关好罢了。
所以,宋瑾瑜当真轻轻松松把门给踹开了。
他刚刚进门,便被眼前的一派毁三观的景象震的愣在了原地。
只见两个蛮子正在把一个满脸绝望的女人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对她进行着各种非人的侮辱。
似乎那女人的双手双脚断了,没办法做出任何抵抗,发出的痛呼声实在是令所有人心痛不已。
而床榻旁边,是一个身不着寸缕的女人。
其身体上伤痕累累,满是被虐待的痕迹,彼时胸口的鲜血还在缓缓涌出,只是那明显已经僵硬的身子,便知此女无力回天。
宋瑾瑜不过是稍稍一分析,便认出来了乌卡其。
虽然现在的乌卡其十分的狼狈,没了一只耳朵,浑身上下瘦的不成样子,曾经的魁梧霸气全然不见。
可那阴狠的眼神和周身冷漠无情的气质,还是让宋瑾瑜认出了他。
只见戴望舒死死咬着乌卡其的耳朵,哪怕身上多了好几个血窟窿,也毫不犹豫的咬着他的耳朵不愿松口。
乌卡其剧痛之下,便挣扎着把自己的耳朵挣扎没了。
现在的乌卡其,面容狰狞,右半边的脸颊全然被鲜血染红。
而左边肩头的伤口也是因为戴望舒的突然袭击,而使得旧伤再一次迸裂开来。
有鲜血从乌卡其的左肩汹涌而出,不过几息之间,乌卡其的脸色便重新变回了昨夜惨白如纸的模样。
他浑身是血,气势又锋利如刀,满是杀气,仿佛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恶鬼。
宋瑾瑜虽然心里发怵,却好歹没有在关键时候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