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喉头一甜,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
面对乌卡其狂野不带丝毫怜惜的俯身上前,她哪怕手脚都不能用,也不愿妥协分毫。
乌卡其既然如此心狠手辣,便别怪她下手太狠!
戴望舒起初,断了手脚乖乖配合乌卡其的上下其手,装出一副惊恐害怕的模样,实在满足了乌卡其的自尊心和征服欲。
而在乌卡其降低警惕的时候,戴望舒眼神一厉,张口便咬住了乌卡其的耳朵。
戴望舒的牙齿并不尖锐,死死地咬住了乌卡其的耳朵,仿佛饥饿良久的猎物见到了食物,半点没有松开的意思。
乌卡其暴怒,发狂似的抽打着戴望舒,恨不得把戴望舒砍死。
可戴望舒咬的特别紧。
哪怕他用长刀捅穿了戴望舒的身体好几下,戴望舒也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贱人!”
房内一片惊疑不定时,宋瑾瑜成功靠着昨日装出来的人设,打听出了乌卡其的住址。
毕竟逃亡了这么久,又吃不好睡不好,连夜赶路。
本来五大三粗强壮如熊的汉子,难免会憔悴不似曾经那般。
想到这里,宋瑾瑜便几乎断定,此时此刻在房中之人正是乌卡其。
蒲城虽然是辽阳国边界处,可辽阳国对建筑的要求却是很高的。
无外乎其他,主要是辽阳国的风沙太大了,若是潦草的安排了豆腐渣工程,只怕不出十天半个月的,刚刚盖好的新房子便被风沙给掀飞了。
于是乎,辽阳国中,每个本地人都十分在乎建筑的稳定性,与坚固性。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辽阳国那么穷,边界更穷的蒲城却如此管理的井井有条,还常年屹立不倒的原因。
正因为对建筑的极度苛刻,所以哪怕宋瑾瑜带人围住了乌卡其的房间,准备来一招瓮中捉鳖,也根本听不见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动静。
只是依稀听到了像是女人哭喊的声音,使得宋瑾瑜对乌卡其的憎恨是更上一层楼。
宋瑾瑜最恨的,便是燕国的蛮子们不把女人当人的所作所为。